“走手工制药这个想法很好,在机器设备高度发达的今天,传统手工业越发的弥足珍贵,我不反对手工制药,但我们是做企业,目的是为了创造利润,我们不是单纯的为了发扬中华医药或者光大手工制造业,那些是科学家要做的事,不是企业家。”
毛羽很少会说如此长的一段话,其实在做这个决定之前,毛羽自己也在心里挣扎徘徊过,但她既然答应做天磊医药的企业顾问,就必须要为企业的未来考虑。
朱天磊沉默着。
毛羽也不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闷热的空气让人喘息都变得费力起来。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一直想要带动村里的乡亲们发家致富,这我不反对,而且采购设备和手工制药之间病不完全冲突啊!”
听到毛羽的这句话,朱天磊的眼睛重新焕发了光彩。
毛羽心里不由得苦笑,这个朱天磊情绪还真是忽高忽低啊!
“我们可以同时保留两种生产模式,需求量大、利润单薄的药品我们采用机器加工,而一些需求量小、对加工过程要求严谨、利润高的药品我们采用手工制作,这样既保证了药厂的正常盈利,也能实现你心中想要帮助乡亲们发家致富的愿望。”
“好,那就这么定了!”
听到毛羽的分析,朱天磊的心情立刻阴转晴,嘿嘿笑着低头去看手里的设备采购单。
时间飞逝而过。
一周之后,厂房已经盖完了两层。
看着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的建筑,朱天磊不得感叹人力的伟大,感叹现代建筑技术的神奇。
中午,朱天磊和设计师以及现场监理在工棚里吃饭,正聊着蛤蟆沟的风土人情,一个工人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老板,不好了,有工人从桁架上摔下来了,已经昏过去了!”
朱天磊腾的一下站起来,连问都来不及细问,立刻朝着工地跑过去。
五六米高的桁架安装的十分漂亮,踏板铺的横平竖直,稳稳当当,而且外面还围了一圈纱网,人是怎么摔下来的呢?
此时,桁架下黑压压的围了一圈人,看到朱天磊过来,这才哗啦的一下散开,地上,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双目紧闭,倒在地上,一条腿下能够看到一滩血迹。
“老板,快看看吧,这小子现在可是有出气没进气了啊!”
一个工人明显是受了惊吓,脸色惨白。
朱天磊沉着脸蹲下来,用手在伤者的手腕上摸了一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们帮个忙,帮我把他抬到房山下面去,慢点,千万不能碰到他的腿。”
朱天磊指挥着几个工人,用跳板充当担架,把受伤的工人抬到了墙根,朱天磊从怀里掏出银针,快速的扎在伤者伤口的周围,先止血再说。
现场的这些工人,多多少少都知道朱天磊的事迹,不过都没有机会亲眼看到,而眼下,他们亲眼看到,朱天磊的银针落在伤者的腿上之后,原本汩汩冒血的伤口竟然真的没有血再冒出来。
“把他的衣服解开,去给我打盆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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