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乐意了,皱着眉道:“表姐,为什么你们要随着歌布的灭亡一起亡?
我姐姐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们给歌布陪葬的话?
还有,就算歌布不存在了,你们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活,再也不用看国君脸色。
你应该感谢她,而不是跑过来指责她,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咱们好,为了歌布好。”
“孟书玉你给我闭嘴!”
任秋雁气得脸都青了,“别一口一个姐叫得那么亲近,你是不是忘了她根本不是你姐,你亲姐已经死了!还有,歌布不亡,我们也没有每天活得提心吊胆。
我母亲是公主,我外祖母是贵太妃,我们又为何要看国君脸色?”
“没有吗?”
孟书玉点点头,“对,或许你们家是没有,但我们家却是有的。
你也知道我亲姐死了,那我亲姐是怎么死的,这些日子你也应该清楚明白了吧?
这事你怎么说?”
“我”任秋雁语塞,孟书玉是被国君杀死的,如果国泰民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还有,你说不用提心吊胆,那为何姨丈的胆子那么小?
每次姨母说要进宫去看贵太妃,姨丈都会劝她少进宫,少在国君面前出现?
国君是你的舅舅,你凭良心说,这些年你见到你舅舅是不是谨慎再谨慎?
你敢说你们是一家人吗?
敢真的把他当成是舅舅吗?
还有那琴扬公子的事,淳于萱相中琴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没有我现在这个姐姐,她也是要请国君为她和琴扬赐婚的,你能如何?
还不是到望凤楼里借酒浇愁?
你敢把琴扬抢回来吗?”
孟书玉的呛白让任秋雁说不出话来,她想起淳于萱跑到罗安公主府上来教训她警告她的话,想起自己面对心上人被抢走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个人去喝酒。
孟书玉说得没错,这些事情,就算没有这位天赐公主,依然是要发生,她依然没有办法改变。
“还有——”孟书玉的话还没说完,“你是罗安公主的女儿,是郡主,那你是不是也为百姓想想?
那么多百姓丢了儿子和丈夫,还有那么多官眷的女儿送到宫里死的死疯的疯,就算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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