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都没有同你计较,你还问如何相信我?
还是说宁欢你觉得你制出来的毒,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易破解的?”
她翘起唇角,轻轻冷笑。
打从进了这个门起,她就中毒了。
这一院子的药香里混合着大量的毒素,且除了这药香之外,宁欢还引导着她去触碰了涂过毒的地方。
她告诉宁欢:“不要以为你做得不着痕迹,就可以伤人于无形,且不说这满院的药香,只说刚进门进,因为是你先进来的,我跟在你身后,你家里没有下人,所以你对我说让我回手把门关上,我便听了你的。
我从里面关门,触到了你家的门板,恩,那门板涂了一种能让人触碰之后会发生奇痒的毒,大概一柱香的工夫就会发作。
我说得没错吧?”
宁欢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头,“没错。”
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一柱香已过,你似乎并未中毒?”
“当然没有中毒。”
她又笑了开,“宁欢,你的毒很刁钻,制毒的材料用得刁钻,制毒过程也有自己独特的手法。
这也就是我,若换了旁人,没有可能不着你的道。
所以你觉得,我说能解你们的毒,这话是不是比那些欺骗你的人稍微靠点谱?”
宁欢这一次再没什么话说,这个小姑娘的本事出乎他意料之外,正如她所说,比那些江湖骗子要强上太多。
或许这真的是一次机遇,如果他抓住了,毒就能解了。
“请姑娘为我和师妹解毒。”
他揖手,躬身,话语真诚。
白鹤染却还是那句话:“告诉我你们中毒的原因,还有下毒的人。”
宁欢点头:“这是自然,姑娘请坐。”
白鹤染重新坐回藤椅,却没想到,接下来听到的故事,竟与她曾经的经历有几分相似。
我与师妹的毒,源自一次对赌,我与一人比毒,我下毒到对方亲人身上,他下毒到我的师妹身上。
解毒时间是一个时辰,赢了就是赢了,输了也就是输了,赌注就是彼此都不会给没有解开的那一方解药。
也就是说,谁输了,谁身边被下毒之人就要永远受那毒侵之苦,当然,也有可能当场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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