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人封了路,我就和他们打起来,我伤了他们好些人,可他们人多势众,你徒儿我寡不敌众,只能逃回来了。师父,您老人家要替徒儿做主呀!决不能放过他们。”青年这表述能力还真是虚实相间,让人很难不信,毕竟作为一个玩家,他编故事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让你平时好好练功,几个小喽喽都对付不了,你只要练好了我传你的内功心法与手法,不是云如血亲临,那些小喽喽你想打多少打多少,还需要跑?”柳寻花没好气的看着这徒弟,心想,咱们就收了这样的徒弟,当初看他样貌清秀,谈吐不凡,气质也是温文尔雅,像极了自己青年时期。所以才收为徒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表象,这徒弟资质是不错,可就是玩心太重,也不好好练功,没事就在这春风阁中瞎转悠,捉弄这个,调息那个的,让他头疼不已。
这次好不容易说想去趟阆中,在哪儿历练历练,可还没出门,就又狼狈的跑回来了。其实先前在四楼的琴无双房间中,他还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可突然牟清华传音入密给他,告诉了他黑云山寨的云如血来了,让他出门送一个重要人物安全出乡,他才匆匆离去的。没想到他的徒弟竟然也被这黑云山寨的人给堵住了,这让他有些恼怒,在训斥徒弟的同时,也想给这黑云山寨一个教训。
“师父,您交给我的内功太不顶用了,我就射了两发,真气就耗空了,害得我不得不逃命,您老人家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什么的,就是那种吃一粒就长百八十年功力那种,您徒儿我也也不嫌多,给个三五十粒就够了,也省得您为徒儿操心不是,要是出门想今天这样,被人追得连滚带爬的跑回来,我被欺负事小,可弱了您的面子就事大了,您说是不?”青年先是抱怨着,随后眼神一亮,对着柳寻花扮起可爱来,目的自然是想得好处。
“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柳寻花正准备接着训斥他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时,不远处十几名胸前印有黑云纹的男子杀气腾腾的就冲到了春风阁门前,其中一人双手缠着白布,殷虹的鲜血都从里面渗了出来,使得原本雪白的布料上由里到外,由深到浅的扩散出血红色来。这人正是被青年所伤的虬髯大汉。
“小兔崽子,呼,呼,给你爷爷我滚过来,呼,洗干净脖子让你爷爷我好好剁一剁,呼,呼,呼,你以为能跑得出咱们黑云山寨的手心吗?”那虬髯大汉面色铁青,怒斥着躲在柳寻花身后的青年,其间还喘了好几口气,看着虬髯大汉浓密的胡须中苍白的嘴唇就知道他失血过多,累得不轻。可依然阻止不了他想杀了这青年的决心,他是处理好伤口就一路追来,幸好遇上了正在搜寻的血三,在他的帮助下很快就来到了这春风阁。
“师父,您是我师父,他张口就是一个你爷爷我,你爷爷我的,这不是变相的占师父您便宜吗?这样的人着实该死。”青年刚开始还躲在柳寻花身后,后来一想,自己师父在此,还有什么可怕的,便大摇大摆的拍拍身上满是尘土的衣衫走了出来。当然,他听到那虬髯大汉的话时,还不忘扇扇风,点点火。
“你爷爷我就说了怎么啦?咱们黑云山寨办事,还怕你什么狗屁师父,咔,咚咚咚。”那虬髯大汉将气喘匀净了后,看到青年竟然大大咧咧的站了出来,还对着他身边的儒雅男子说着他该死的话,气得他破口就骂开了。可正当他骂到“什么狗屁师父”时,口中一阵剧痛,响起了骨裂的声音,随即眼睛一花,脑袋也向后一仰,整个身体都向后横飞出去,撞到了身后的两名同伴身上,三人躺在地上竟没再站起来。
“呱噪,黑云山寨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看来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这群妄自尊大的人了。”柳寻花一点也没生气,只是轻摇的脑袋,表情颇为无奈的说道。
刚刚谁也没看到虬髯大汉时怎么中招的,而柳寻花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过他原本右手持扇,现在改成了左手持扇。当他说完话后也不等对方接话,一股劲风从他的右手一闪即逝,“咔咔”声连续响了七下,随后剩下的八人中有七人都摔倒在地,捂着膝盖哀嚎着,剩下那人一下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翻滚的同伴不知所措。
“喂,你,还不放你们黑云山寨的联络信号吗?让云如血亲自来,你们这帮小喽喽别耽误我时间,我还有正事要办。”柳寻花很随意的从着惊呆了的小喽喽说道。
“师父,您果然是徒儿的偶像,我太崇拜您了,我对的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青年欣喜的对着柳寻花大夸特夸,还别说,他这嘴皮子还挺溜的。
“恩,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好词好词,徒儿,这才有为师的风范嘛!”柳寻花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右手对着自己的徒弟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下,以示赞许。
“啾,嘣”那被提醒后恢复过来的小喽喽下意识的从袖内掏出了一个小竹筒,一拉竹筒尾部的细线,一团淡蓝色的小光点冲天而起,在离地面二十多丈的空中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