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难受,我也跑过去抢水喝,我也这才发现狗哥的心有多么的黑,木桶里面只有小半桶的清水,这根本就不够这些人喝。而且只有一个木碗,明显是想看着这些人打架!
的确有一个很强悍的女人拿着木碗就不撒手了,一次次盛着水往嘴里灌,旁边的人拽着她的头发和她打在了一起。
木碗滚到了地上,被另一个女人抢到了,但是紧接着就是一批群人把她按压在了地上。
我忍着干渴的嗓子,小心翼翼的退后了几步,这些人简直就像在拼命一样,别再水没喝到,还被这些人打的不成人样。
咣当一声,打架中不知道是谁脚贱,一脚把木桶踢倒了,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
狗哥的脸沉了下来,望着那些还在打成一团的女人,怒喝一声,跑过去抓起一个个就是狂踹。
这些女人被踹的东倒西歪,当知道水洒了之后,又开始互相指责了起来。
我看你们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看来这顿饭是不需要吃了。黝黑的男子冷冷扫了所有人一眼,对着身边的两名手下一挥手,就连那两个装着馒头的木桶都给拿了出去。
上面的门被再次锁了起来,空气短暂的流通后,恶心的气味轻了点,但是闷热的海气味都冲了进来,让人感到了浮躁,还有……饥渴。
尤其是嗓子眼就像是在冒火一样,越来越渴了。
刚开始还有人在争吵,互相指责着对方,但很快他们都意识到了,越吵越浪费口水,越是嗓子难受,一个个都不说话,坐在地上像在等死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里异常的难受,这些人包括我在那个狗哥的眼中只是货物,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不让我们死掉,也只是因为我们可以换来大笔的钱。
海上的风浪似乎越来越大了,整个货轮都在颠簸,我本来就有些晕船,现在更是头昏眼花,只感到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转,难受的真的好像死了一样。
把我们送去荷兰是需要几天的时间,我约莫现在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因为又到了饭点,狗哥带着人又下来送饭了。
虽然再一次引起了了一片欢呼声,但是谁都没敢再过去抢东西吃,生怕再激怒了黝黑的那个男人,把食物拿走。
良好的秩序有时候真的是被逼出来的,竟然排起了长队过去拿食物,当然每个人的眼神首先看向的都是装清水的那个木桶。
各位大小姐们,我们的水可是有限的,每个人只能喝一碗。狗哥手里忽然都了一把匕首,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刀刃,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谁要是敢多喝一口,可别怪我心狠,我要把你们喝进去的再放出来。
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轻,我也不敢多想,只是排在队伍跟着前面一点点的活动,等轮到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木碗有多浅,喝一碗想解渴是肯定不可能了,但好在水滚下到嗓子眼里,让火烧火燎的感觉轻了点。
我从旁边的木桶里又拿了两个馒头,硬邦邦的,我怀疑能不能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