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我…失控了。”
“发生了什么?”
“意外。”
“遇到了意外的事,还是意外遇到了…故人?”
“哪儿有什么故人啊。”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路渊忽从梦中惊醒,心中剩下的只有‘厌恶’二字。**是路渊与这个世界产生交流的方式,语言、神态,甚至是感情,这些东西都难以在路渊心中产生涟漪,唯独**是那唯一的出口,简单纯粹。
躺在金丝绒的被单上,路渊起身看向四周。初夏的夜有些干燥闷热,窗外是寂静到让人有些‘冷’的夜,路渊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随即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除了抗拒与厌恶,还有什么?”
路渊对着电话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对医生说了实话,“还有兴奋。”
“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也有?”
“心里兴奋,我好些时间…没有过这样的兴奋了。”
“…”
“您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说,靠近这样的‘兴奋’对你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