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莲步如花,向殷黎走去。
至少,性别还是得一样。
乌瑟斯满意地坐回狮脚椅,微微向后靠着,准备看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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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祭司带着神圣的微笑像殷黎走来,曼妙的身姿在薄纱裙中若隐若现,浑身上下充溢着一种韵律美。
若不是她手中的那把现出原形的叉铃,所有人都不会把她与杀手联系起来。怎么看,都觉得迎面而来的,只是一阵和煦的春风,一朵纯洁无暇的莲花。
那把镀金的叉铃是演奏宗教乐曲时常用的乐器,本无特别之处。
可在得到乌瑟斯的命令之后,女祭司迅速将叉铃拆成了两半,左右手各握一截,上部就变成了一尺来长的尖刺。于是,这缔造美妙音符的物件就变成了狠毒的杀人利器。
一开始,殷黎就打算防守反击,毕竟在重剑比赛中,她经常用这种战术击中对手得分。何况对方使用的武器这么怪异,出招不慎太容易暴露自己的劣势。
两人正屏息凝神对峙着,忽听阴恻恻一声长笑,那女祭司如风如电一般欺近身来,倏忽就转到了自己身后。
一股寒气直逼后背,大惊之下,殷黎如兔子一般,使出全身力气向前奔去,与女祭司拉开距离。
要是刚才那叉铃插中后背……殷黎不禁哆嗦了一下。既然女祭司身手如此敏捷,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尽量打乱她的节奏。
身形还未站定,殷黎便大刀一抡开始反攻,弯刀竟然被舞得“呼呼”有声,一连三刀,砍向女祭司上盘、中盘、下盘!
且不论这三刀方位不变,却连击对手上、中、下三盘,单是这强劲的臂力和迅猛的刀法,己属难得。
巴塔刚叫了一声“好”,忽见刀光一灭,女祭司眼明手快,以叉铃紧紧箝住刀身。这样凌厉的攻势她一招就制住了,巴塔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攻势被阻,殷黎干脆腰腹发力,长腿一抖,将巨大的力量聚集在脚上,朝女祭司的私密部位猛踢过去。
这一脚毫无章法可言,甚至可以说特别阴险。
只过了两招,殷黎便感到这种生死格斗与竞技比赛太不一样了!
比赛时,选手们护具在身,一招一式都有章法可循,且有裁判根据规则进行判定和计分,即使因为紧张或身体不适等原因导致水平发挥失常,也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都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击剑比赛前,选手们会通过观摩对手的竞技视频来了解彼此,也有教练帮助分析对方的技术特点和战术打法,很少在对他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上场比赛。
可现在,完全是盲打,而且这女的一上来就下杀招,想要中规中矩跟她缠斗只会死得很惨!必须抓住一切机会予以打击才有活命的机会。
女祭司刚才正是稳住下盘,才得以用双手格挡住殷黎的刀势,此时想要闪避也是来不及了,只好生受住了这一脚。
剧烈的疼痛让女祭司的俏脸都变了形,银牙一咬,双叉用力将弯刀弹起。
见殷黎胸口露出破绽,女祭司岂肯轻易放弃,收回一支叉铃往前猛刺,想把对手扎个透心凉!
眼看殷黎的胸膛就要被洞穿,女祭司却忽然大叫一声,一对叉铃竟然“咣当”掉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