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国家与人民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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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我比她漂亮？”龙莫莫好奇的问道。

    “你自己不知道吗？”吴天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把自己画成这样。”

    龙莫莫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有些不服的说道：“谁说是我画的，我就长成这样。”

    “头发是假的，痦子是假的，疤痕是假的，就连你脸上的铁青色都是假的。”说完，轻叹一声：“拜托下回易容时专业一点。”

    龙莫莫疑惑的问道：“你懂易容？”

    “不知道。我以前头部受过伤，出现过失忆，直到现在有很多事情也想不起来。”吴天半真半假的说着。

    龙莫莫看着他，发现他不像说谎，关心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好久了，一场车祸把我撞成失忆，虽然记起了很多，可是还有些东西想不起来。”

    “别难过，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龙莫莫有些难过的安慰着。

    两人聊了一会，龙莫莫再次把话题扯到雷婷的身上。

    “你真不担心你的小情人？”

    吴天笑了笑：“首先她不是我的情人，就算我想关心她，也没有权力去阻止她爱上别人。”

    “小心那个男人，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龙莫莫的话，让吴天再次证实自己的猜测。

    “女人不都喜欢混蛋吗？”

    “你听谁说的！”龙莫莫一脸的惊讶。

    “电视、小说都这么说！”

    龙莫莫被气乐了，笑道：“你这是歪理邪说！”与此同时，她看到男人在教雷婷打拳的时候，故意与之发生肢体接触，气得轻声骂道：“不要脸。”

    “女人不就是喜欢这种不要脸吗？”

    “你这些谣言都从哪来的？”龙莫莫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吴天笑了笑：“所有男人都这么说！”

    “切～”龙莫莫鄙视了一下他，继续看向雷婷。

    “我去，这怎么还上手了？”龙莫莫看到男人的手在雷婷的身上游走，偶尔会碰到女人的敏感区。

    “你急什么，人家那是纯洁的经验交流。”

    龙莫莫再次鄙视了一下吴天说道：“算了吧，有点纯洁过份了。”

    “无利不起早，就算一个人再有钱，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去救济别人，他刚才给雷婷一千多块钱，如果没有所图，你以为他会吗？”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龙莫莫等着吴天的反驳。

    吴天笑了笑：“你说的没错，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我们男人不像你们女人，看到帅哥会想他的家世怎么样，身份怎么样，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女朋友？我们没这么多想法。”

    “那你们会怎么想？”龙莫莫不懂的问着。

    吴天冷笑了一下：“我们想的很直接，那就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

    “真恶心！”

    “恶心吗？你们女人不是很享受被男人骗上床的过程吗？这就是一个周瑜打黄盖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是什么，你知道吗？”

    龙莫莫摇了摇头。

    “那就是你们女人逢人便说被前男友骗了。”

    “为什么？”

    吴天冷笑道：“我就想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凭什么说被人骗了？两个人光着屁股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吗？所以我说，女人就是不要脸。成天想着被男人睡，事后还要喊着我是烈女的口号！”

    “你过份了，一棒子打死一堆人，这样不好吧？”龙莫莫有些不高兴。

    吴天哼了一声：“我只是说了事实。”说完，看向龙莫莫问道：“你们女人值钱吗？自己被多少个男人睡过自己都数不过来，却要让自己的老公买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花大把大把的钞票去娶一个什么都不是第一次的女人。”

    “你这是对妇女有敌视情怀，更有处女情结。”

    “也许吧，可是事有两面性，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龙莫莫想了想：“那你们男人又有哪个第一次是给女人的？”

    “我承认，我们也没有，可是你们凭什么一张嘴就向男人要多少多少彩礼，又是房子又是车的，既然大家在共一个起跑线上，你不觉得这么做有失公平吗？”

    龙莫莫有些不高兴，为了广大女性争取着利益，与吴天争辩道：“我们女人给你们男人生孩子，照顾家，还得照顾你们男人，你们花点钱不应该吗？就算雇保姆难道就不花钱吗?”

    吴天见她动了真火，转过身面对着她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好好掰扯掰扯。你说女人生孩子，除了生孩子以外你们还能干什么？再说你不能生孩子男人要你们又干什么？照顾男人照顾家？你问问自己会做几道菜？有照顾人的经验吗？你看看，现在的小家庭里，有几个女人在照顾家，又有多少男人照顾家？”

    龙莫莫无言以对，却又不想服输，强词夺理道：“那我们女人每天晚上还得让你们男人发泄兽欲呢？”

    “那是60年代，你现在看看，女人躺在床上除了会要还会做什么，男人侍候不舒服不行，次数少了不行，时间短了还不行。怀孕之后就是各种的无理取闹，老人不好，老公不好，家里不好，就没一样好的。我真的想不明白，男人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们娶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结婚动则几十万，轻则上百万，再狠点的几百万。你们都镶钻了？要是有那钱我宁可一个星期换三个小姐也比娶个老婆省钱。”

    “小姐会给你生孩子吗？”龙莫莫终于抓住了吴天的话柄，有些庆幸的问着。

    “孩子？谁敢保证自己的老婆生的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的，你上网看看，全国各地有多少起婚后发现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算了吧？在没做过亲子鉴定之前，没有人敢保证你老婆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龙莫莫再次无言以对，想了想，愤怒的说道：“你这是仇视社会！”

    “我这不是仇视社会，而是对中国社会失去信心。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从小就学弟子规等等的道德教育，可是学完又怎么样？打爹骂娘，未成年性行为，更甚者，小小年纪学人当黑社会，吸毒，挂马子。还有更不要脸的，小学都还没毕业呢就拉着一帮小弟出来摇旗，让小弟们管自己的女朋友叫嫂子，女孩子更不值钱，竟然厚颜无耻的答应着。上网看看，现在各种自拍各种视频层出不穷，各种门各种秀时有发生。孩子说完我们再说说成年人，有钱的就泡女人，没钱的就到处骗女人，我真是服了，不知道你们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曾在网上看到，一个男人同时有125个女朋友，我说你们是猪脑子，一个笨，两个笨，125个都笨？归根结底，我感觉，女人就是不值钱。再看看有钱人，花天酒地，人家有钱我管不着，可是你再看看女人，为了钱，为了虚荣当小三，当干女儿，现在又出来个什么助理秘书。当有人劝说时，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跟哪个男人不是睡！我想不明白，在她们说这种话的时候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了钱出卖身体，跟妓女有什么区别？无非一个是人尽可夫，一个是御用。你再看看，街上的女人在谈什么？金钱、男人，永远离不开这两个话题，专业点的可能会谈孩子。再看看未结婚的女孩，她们谈的又是什么，各种品牌，各种型男，说白了还是金钱和男人，只不过她们的档次要比中年妇女高上一些。说了这么多，你感觉我说错了吗？”

    龙莫莫百口莫辩，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为什么还有很多裸婚的人和感情专一的人？”

    “那只是个别，你知道吗？一个好的女人对男人真的很重要。不信你看，凡是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会有一位贤良淑德的女人，好男人是女人造就出来的，相反，如果家里有个败家女人，就算这个男人再有能力也会成天为了生活而奔波。我并不敌视女人，而且我是喜欢女人的。只是身边没有好女人，不敢去爱。”

    龙莫莫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小心的问道：“感情上受过伤害？”

    “没有，我说了不敢去爱。就算身边有女人也只不过是各求所需罢了。”

    “原来你也是个不负责的男人！”龙莫莫有些失望。

    吴天笑道：“负责？负什么责？她的第一次又不是给了我，我凭什么负责？这就好比你买了一块肉，吃到嘴里之后才发现是被人吃过吐出来的，那时你还会为这块肉付钱吗？”

    “真恶心！”

    “话糙理不糙！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是一块鲜肉，我宁可出双倍价钱，可是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就算白给我，我也不会要，因为我闲恶心。”

    “你还是有处女情节！”

    吴天看了她一眼，沉思道：“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得到妻子的第一次。只是女人太便宜，早早的就把自己给低价处理了。”

    龙莫莫想了想，问道：“妇科医院有做处女膜修复的，价钱也不贵，结婚之前做一个不就得了？”

    吴天笑了笑，从嘴里吐出口香糖，扯成原来的样子，用包装纸包上递给她问道：“我说新的，你会吃吗？”

    “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龙莫莫皱着眉头说着。

    “你感觉恶心是因为你看到了，就像处女膜修复术一样，假的永远不能成为真的。”

    “为什么？”龙莫莫不解。

    吴天苦笑一下：“这就是气球原理，新气球和旧气球一眼就能分出来，因为被吹过的气球再也变回不到新气球的样子。”

    “照你的说法，社会如此肮脏，那……警察和军人还保护它做什么？”龙莫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明显的失落之情。

    吴天轻叹了一声：“莫莫，你要明白，警察和军人守护的是这个国家和人民。这就像R国，R国改变不了侵华的历史，但是这也只能说当局政府有罪，然而这个国家和人民无罪。中国也是一样，我们守护着这个国家和人民是无罪的，有罪的只是个别败坏社会风气的人和一小部分贪官污吏。难道为了这些害群之马，你就要放弃你所守护的国家和人民吗？”

    龙莫莫想了想，送给吴天一个微笑：“谢谢你！”

    吴天笑了笑，看了看表，说道：“快下班了，收拾收拾吧！”

    看了看，俱乐部里尚有几个人，正在收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