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色很黑,但我也能感觉到卡尔不屑的眼神,她从我身边经过时,狠狠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看来下次不能再将她置于危险之中了。如果不是我还有用,我敢打赌她一定会和我拼命,随着壮汉的一声闷哼。卡尔将尖刀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喉咙,我从其他被打残的人身上搜索了一遍,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配枪。这就很让我不解,难道他们不是反抗军的人?那他们是谁?我将他们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随着气温的变化我肩膀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地阵痛起来,恐怕再次战斗时我的右臂不能再激烈运动了。我将其中一个大衣扔给了卡尔,自己也穿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穿上后,一阵暖意袭来。这不禁让我有些想睡觉,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恐怕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歇息了。我和卡尔走到了巷口,并和她讨论了配枪的事情,她回头看了看尸体告诉我:“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但我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了,我们要马上找到他所说的那个建筑。”我心想哪有这么简单,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段是偏中心。向四周看去,这里可是有二层建筑走廊的。如果我是马尔。我一定会把建筑物座在走廊可以环视的地方。也就是说,再过两个街头。我们很有可能就到达了走廊能看到的地方,如果采取猛攻那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现在只能看情况再说了。
走出小巷,外面仍是一条街道,不过相对比来说这里的街道要宽广一些,而且这里的灯光也很足。街道上多了一些公告栏以及石头。还有四名反抗军在街道的两边巡视,看来我们距离琅比所说的那个建筑物不远了。现在我只能先解决掉我们这面的反抗军。他们就在巷子出口附近徘徊,街道很宽这给了我们足够的优势不被发现,我掏出刀,示意让卡尔掩护我,自己左手持刀走了出去。这里的平房很多。街道的两边都是大大小小的土平房,每个平房的连接处都有着一条空隙。我想我可以在那里处理掉尸体,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卡尔已经将她的弓箭从斗篷内掏了出来。而我真后悔当初进酒吧时扔掉了自己的枪。不然现在就能很简单的处理掉街道另一面的反抗军。走出街道,一阵阵的冷风无情地打在了我的脸上,那感觉就像是冰渣往你的脸上倒。我蹲下身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两名反抗军。
反抗军终究是反抗军,他们没有进行严格的训练,以至于巡逻当成了聊天。那两名反抗军只是背对着我向另一个方向边走边聊着天。我一个垫步奔向了他们,左手的刀用力的刺入了其中一名的后脑,那名反抗军马上就失去了反应。左手换右手,趁着另一名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右手的刀向他的喉咙刺去。突然我的右臂传来了阵痛,我能感觉到肉在撕裂,看来伤口已经恶化。我的右手瞬间麻木了,见形势有变我咬着牙马上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并将自己的重心放在了我的右腿上,以右腿为重心,整个人用力的将他反向的甩了过来。希望卡尔能看懂我的意思,果真,下一秒一发箭就刺入了他的喉咙。卡尔见我不对劲,跑过来帮我将尸体拖进了巷子。我看了看巷子里面的两名尸体的配装,有其中一名恰巧配用的是毛瑟98K式步枪。不过没有狙击镜以及消音器,我用左手拿起枪。并从他的口袋翻出了一盒50装子弹。这把枪似乎是阉割版。它的弹夹被阉割成了7发,半自动也变成了全手动。不过有枪总是好的,至少我不用再次拖着这该死的肩膀去进行近战。
既然有了枪,我就可以做一个简易的消音器,我试意卡尔跟着我。走入了一个平房内,进入平房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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