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命!”说着,典韦转身就走,将下登城步道之时,心中忽然冒出几个问题,我怎么就下来了?这严女侠到底答应没答应啊?
臧霸则望着典韦的背影哈哈大笑,这典韦兄弟,性子直,屡有莽撞之举,与若洛倒也般配。
“我们走吧!”说着,严婧径自下城,臧霸紧随其后,二人行至太守府。
太守府正堂之内,严婧高居堂上,魏越佩刀,立于其侧。赵云、典韦、张郃、臧霸若洛等人相对而坐。
其后走三门,正房之处,吕布缓缓的睁开眼睛,眼见仅有张机在侧,问道:“我昏迷了几日?”
“八日!”说着,孙机见吕布醒来,面色之中已有血色,立即为其号脉。
“八日了!”吕布重复着孙机的话,然后说道:“叫子龙来。”
“将军重伤未愈,还需多加休息。”张机说话间,回想起若洛那张凶煞的脸,若吕布有不测,要他陪葬。七日已过,仍然心有余悸。
“我也不动,先叫子龙来。”张机拗不过吕布,只好来门叫来侍卫,去找赵云。
吕布的侍卫,皆是陷阵营兵士,闻听吕布醒来,大喜过望,立即连跑带颠的去找赵云。
此时严婧等人正在议事,所有人闻听吕布醒来,望向严婧。但见严女侠脚下生风,此时已经出了正堂大门,所有人才立即跟随而去。
找个赵云,屋子里进来十余人,吕布真不知道大军围城,这些不着调的在干什么。
所有将领都在,也算是好事。吕布开门见山问道:“城内多少兵马?”
“不足两万!”答话的正是赵云。
“曹军多少人马?”吕布继续问道。
“不下四万!”赵云如是回答。
“那不干丫的!”说着,吕布有些激动,扯动伤口一个嘴角一阵抽搐。
真当所有人都是你吕奉先呢?如今曹军围城,兵马两倍与我,如何出击?曹操围城甚近,大军走护城河吊桥而出,只能数骑并行,曹军只需放箭,保管你出来多少人,死多少人。
吕布见众人默然,眉头轻皱道:“一帮怂货,晡时,曹军起灶,立即走南门直抄曹操老营。”
典韦性子直,吕布叫他们怂货,自然听不下去了,对吕布吼道:“曹军围城,我等何以出城?”
“床子弩掩护,搭滑梯,由城墙而下!”说着,吕布瞪了一眼典韦,继续说道:“就你事多,晡时你带陷阵营大头阵。”
带陷阵营打头阵?典韦闻言,眼前一亮。为将者,自是希望统领精兵。陷阵营乃是精兵中的精兵,典韦早就垂涎三尺,闻听吕布所言,立即把吕布骂他怂货的事抛到九霄域外去了。
想着,典韦拱手,高声喝喝道:“末将领命!”
此处不是正堂,典韦这高声一喝,着实太过突然,吓了吕布一跳。
“别在这一惊一乍的。”说着,吕布欲起身,严婧连忙将其扶起,靠在卧榻之上,而后吕布态度稍缓,对典韦说道:“且照顾好我这帮弟兄。”
“放心,陷阵营若有一人失,典韦提头来见。”典韦这话说得豪气,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吕布陷阵营七百余骑,冲他军阵之时,典韦便明白了,这陷阵营相互配合有攻有守,指挥得当,必不会有所减员。
“要你脑袋有啥用?”说着,吕布白了典韦一眼,这古人动不动就提头来见,有啥意思。你给我提一个看看,净整虚的。
“奉先,你时方醒来,战事不明,此事是不是从长计议?“说话的是张郃,吕布一醒来,没头没脑的部署进攻,张郃有些蒙圈。
“我昏迷七日,双方兵力没有减员,可见曹军并未大举攻城。如此看来,他必是在等待什么。不管他等的是什么,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战事,应该是我我们说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他曹孟德手下谋士如云,待他讨阵之时,恐怕早已划得万全之策。”说着,吕布有些激动,又扯动了伤口,张机在一旁看得心紧,你可千万不要激动啊。
“早先,曹孟德行离间之计,已被严女侠化解。”张郃还是觉得,如此贸然出兵,实在是不和章法,起码也要细细谋划一番,更要让吕布了解,这几日到底发生什么了。
“小小离间之计,曹孟德就想拿下临沂?”说着,吕布眉头深索,对张郃说道:“你还是不了解他曹孟德啊,使连环计尽得青州、冀州、兖州三地,他曹孟德攻我,会之行一策?难道老子还比不上那废物袁绍?”
吕布一席话,口气不可谓不大。就连赵云都觉得,此言有些过了。然而,就在众将皆有异议之时,有侍卫急匆匆的走入房内,禀报道:“敌将讨阵,点名要见赵将军。”
“找子龙的?”吕布自言自语着,而后问道:“是谁?”
“一员老将,自称童渊。”
侍卫答完,赵云倒吸一口凉气,紧张道:“这曹孟德如何请得家师出山?”
“枪神童渊?”典韦也听过童渊的名号,顿时大惊失色道:“这枪神童渊武艺深不可测,子龙可要小心应对。”
“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