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不知道你会不会用,看你对电视机也这么感兴趣,好像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我怕你手机就更不会用了,等我买回来再好好教你吧。”
“好。”
“就买个跟我手机一样的,我用白的,你用黑的,功能都一样,也好教,好不好。”
“好。”
昨天他是话太多,今天他是一个字个字往外蹦。反正他一天不跟她做对他就不舒服,懒得再理他,这个脑袋有问题的家伙。
没有再听到白露的问话,蔺珩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左手背上的那个针,看到这个透明的容器中的水一滴一滴滴到他的身体中,他竟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他不知道他来到一个什么的地方,为什么书上的字他竟然有很多不认识,为什么这里的东西都奇怪的让他心惊。
想当初他被人称为儒将,就是因为他能文能武,不能说是学富五车,至少也是满腹经纶。为何到这里,他竟然真如一介武夫一般,除了能动动拳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想到这里,他俊美有脸上泛起凌厉的神色,没有输液的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一瓶已经滴完,白露起身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瓶换下了滴完的空瓶子。
“这两瓶很小,很快就滴完了。明天我去给你买点鱼,鸡什么的,给你养养。不要怪我照顾你不周到,实在是我工作太忙了,能给你做做饭已经是很了不得了。今天是我偷跑回来的,要不然的话,我回来的时候就像昨天那样晚了。所以,你多多理解啊。”不说明白不行,别到时候他给钱了,再说她的不是。
“子默明白。”他敛下那股强烈的气息,让自己尽量显得无害。
白露笑笑挠了挠头,这气氛有点小尴尬,她还是回去玩她的手机的好,这位实在不是一个能聊天的主。再说,他那沙哑的声音的确是不好听。
磨磨蹭蹭的终于把液给输完了,她拔掉针,把薄被给他盖好,笑眯眯道:
“行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还有,桌子上的药,你记得点喝啊。”既然他都能下地走路了,她就不想再守在他身边了,一连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到了公司她的脑子光打结,挨了主管好几顿批了。本来主管就看她不顺眼了,再被她抓住把柄她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蔺珩依旧平静的回答道。
听到他有点乖巧的回答,白露笑眯眯的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说的很轻巧,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蔺珩身上的疼痛,那么多伤口,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但他那整日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唇就已经说明他的疼了。可惜,白露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