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启与张恒一路前行,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地洞之中,而来到地洞的通道内时,张恒与郝启都是深深吸了口气,两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接着都用很慢的速度向着那处地底广场慢慢走去。
越走到最后,张恒越走越慢,特别是在经过一个拐角就可以进入那个广场时,张恒直接停下了脚步,郝启看向他,发现张恒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而且这种颤抖还越加激烈,张恒再勉强走前了几步,终于忍不住直接蹲在了地上。
郝启走到了张恒身边,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默默等待,而张恒握着拳头用力捶打向了地面,一拳一拳,地面被其拳头给打出了一个一个小凹痕来,而他的拳头也被尖锐的岩石给刺破,连打十多拳后,他才猛的站了起来,然后大步向着地底广场走了去。
郝启就默默跟随在张恒身边,两人进入到了广场中,然后向着广场的一个角落行去,走不过数十秒,映入眼前的情景让两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大部分的蓝草都存活着,不,更确切的说,是有一部分的蓝草正在慢慢枯萎,并非是那种已经枯萎死亡,而是正在慢慢的枯萎着,一种肉眼可以看到的,如同雾气一样的迷雾呈现在这一片的蓝草群体中,飘荡在空气里,而所有的迷雾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中间凸出来的柱子上,其中一颗蓝草凝聚飘荡而去。
两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看向了这颗最中心处的蓝草,这颗蓝草长得异常的巨大,当然了,是相对而言,这颗蓝草约莫比普通蓝草大了两倍还多,而且更加奇妙的是,这颗蓝草叶面上的蓝色痕迹已经非常之淡,反倒是向红色开始了转变,这是一颗……正在走向成熟的赤红色蓝草!
张恒呆呆的看着这颗柱子上的赤红色蓝草,他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而且越涌越多,渐渐的,他跪倒在了地面,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泣了起来,郝启隐约可以听到他嘴里出现父亲,冤枉什么的话语,而这一幕,也让郝启熊中的怒火越加盛烈。
张恒猛的回过头来看向了郝启,他大声的吼道:“郝启!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真的发现了赤红色蓝草的种植办法!他是被冤枉的啊!!”
郝启默默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嗯,我知道了。”
“……他死都没有说出这个种植办法来,他是为了保护我啊!如果他说了,不光是他会死,连同我也会死啊!”
“嗯,我知道了。”
“……我父亲被关到了监狱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的酷刑,不知道被怎么样的逼供,但是他都一个字都没有吐露,我父亲……是自杀的,不是被自杀的,他是因为被酷刑逼供到极限才自杀的啊!”
“嗯,我知道了。”
“……这二十年,这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我……”
郝启猛的抓住了张恒的肩膀,大声的吼叫道:“我知道了啊!”
就在郝启大声吼叫出来时,连续的脚步声从地底广场入口处传了过来,张恒连忙挣脱开来看了过去,然后他整个人就被震在了原地,因为在那入口处,希德学士,李玉学士,田书文学士,三个百草国医科大学的内力境学士都站在了那里,除了百草国医科大学的校长以外,医科大学的三大内力境学士都已到场,不光是他们,在他们身后至少还有二十多名三大系的尖子生,精英学生之类,这些人张恒在二十年里早就见了不知道多少回,而他们也是高高在上俯视张恒的那群人。
希德学士一进入广场,他眼里就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然后远远看到在角落处生长的蓝草,他眼中更是露出了惊喜,不光是他,他身后的两名内力境也是露出了同样的表情,希德教授立刻就拍起掌来道:“好好好,没想到二十年前,你父亲偷窃了我的研究笔迹后,我发了善心,收养了你这个小畜生,到了二十年后,你依然和你父亲一样,还打算偷窃我研究了数十年的成果,今天居然偷偷跑入到了我的实地研究室里,打算偷窃我即将成功的天材地宝种植技术,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在当初免了你这个小畜生的罪,对亏了郝启先生的警告,否则今天还真可能被你偷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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