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心里一紧,问她墨镜洁被谁带走了,从哪带走了,她说不知道被谁,反正她刚才在校门口买东西的时候,见墨镜洁从学校里出来,然后跟两个女的聊天,聊的好好的,旁边一辆面包车上就突然下来三四个社会青年,把墨镜洁拉上车然后就走了,二妹还说她在后面叫唤了老半天也没用,这才赶紧来教室找我。
我听完啥话也没说,直接就朝着校门口跑去了,二妹还在后面吆喝着我,让我等下,好像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我也没理会,说实话,在听到墨镜洁出事的消息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特别担心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担心墨镜洁的。
在路上的时候,我还给墨镜洁打了个电话,不过已经关机了,到了校门口的时候,一切正常,看起来跟平常没啥两样,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就想起王平来了,寻思这件事或许跟他有关系,也没多想,我就给王平打去了电话,让我惊讶的是,只响了一下他就接通了,虽然电话通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愣了差不多两三秒钟,他跟我把话挑明了,说:找墨镜洁呢吧,她在我这呢,还记得两年前咱们和鸡毛哥绑她上山的地方吗?我就在这等你呢!
王平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听到这我心里特别震惊,真没想到王平居然会干这一的事,同时也担心墨镜洁,怕她出什么事,心里一个劲的在琢磨王平绑架墨镜洁是啥目的。
随后我又给王平打去了电话,不过王平没有接,可能是因为下雪天,不好打车,等了老半天才打到一辆车,这给我着急的啊,给司机说去南山后,人家表现出不太想去的样子,说下雪天去南山的路不太好走,我当时也没多想,直接又掏出一百,问他够不够?
司机这才一口答应我,露出了满脸的笑意,在去的路上还一个劲的问我一些问题,估计是怕我是抢劫的,在南山脚下算计他呢,其实我们这边就是这样,一到了冬天,抢劫的事就特别多,好些人打上车后,把出租车司机骗到人少的地方,打一顿,然后抢钱走人,人家怀疑也不是没道理。
不知道是出租车司机太害怕了,还是路真的没法走,他把我送到南山脚下的村子就死活不走了,后面的路面基本没被碾压过,都是松软的白雪,不过能看见一些脚印,还不少呢,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我还特别留意了下,新脚印差不多有三个人,估计就是王平他们,这其中一个是王平,另一个是墨镜洁,还一个,会是谁?我寻思是王平找的帮手。
顺着脚印走到大坝那的时候,就只剩下三个新脚印了,朝着旁边的小树林去的,因为是冬天,林子里的树叶都已经脱落了,所以光秃秃的的,我已经隐隐约约看见他们的身影了,其中一个红色羽绒服的,就是墨镜洁,瞬间我的火气就上来了,朝着那边就跑去了,等到了跟前的时候,自己已经气喘吁吁了。
只是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王平身边的帮手,居然是鸡毛哥,看到这一幕,我竟觉得有点可笑,两年前,也是这个地方,也是我们几个人,现在还是这样,只不过这时候我是来救墨镜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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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洁叫了我一声,还在那叫骂我,说我不该来这个地方的,人家两个人,我一个人,怎么能打的过,我没搭理墨镜洁,而是冲王平骂了句脏话,问他啥意思,真不拿我当朋友?
王平苦笑了一下,说:你呢,你早就知道我对墨镜洁有意思吧,你觉得你把我当朋友了?
我说知道是知道,而且我也帮你追过她,但是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墨镜洁不喜欢你,这不是你和我能控制的了的!
我的话刚说到这,王平就一摆手,说:我去你妈了个B,别在这根我墨迹了,不愿听这些,反正咱们两这兄弟,是没的做了!
王平的这话整的我心里蛮难受的,毕竟我两曾经是生死兄弟,现在闹成这样了。
难受归难受,我今天来主要是救墨镜洁,既然他不愿意跟我多说,我也就很干脆的问他,那你说吧,今天你绑墨镜洁到这,还把我叫到来,到底是啥意思?
王平笑了笑,说:我心里就是不服,就是不爽,你过来让我打一顿,然后从我胯下钻过去,以后我就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真的,王平打我一顿,我还能接受,但是从他胯下钻过去,这我接受不了,当时我没忍住脾气,就又冲他骂了,旁边的墨镜洁也喊着我别这样,我要是那样做了,她都瞧不起我。
墨镜洁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鸡毛哥直接上去打了墨镜洁一巴掌,还骂她是骚货,让她闭嘴,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急眼了,我当时就手指着鸡毛哥,给他说再动墨镜洁一下,看我不弄死他。
鸡毛哥压根就不害怕我,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用刀剑抵在了墨镜洁的喉咙上,同时冲我阴阳怪气的笑,还说道:是吗?有种的你过来,我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
虽然我心里恼火的不行,但是现在以墨镜洁的安全为重,没多说,王平估计也不想多墨迹,从旁边的树根那捡起一个钢筋棍,过来就朝着我身上打,虽然冬天穿的厚,但这玩意是实心的,打在人身上还是挺疼的,这家伙一边打还一边骂,完事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就将钢筋棍扔在地上,用手搂着我的脑袋,不停的用膝盖顶我头。
我觉得我和王平兄弟这么多年,要是今天这一顿打,能让他不再那么仇恨我,也算是值了。
王平打的差不多了,就站在我跟前喘着粗气,还把他的两腿分开,跟我说:来,只要你从这钻过去,墨镜洁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