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我们的懦弱,是为了以后的坚强,我们弯着腰,是为了以后站得更直。”
这不算是偷换概念,没有强大的国家作为支撑,国民确实挺不起腰杆。改开近40年,秦致远经历过后面的一大半,或许改开以后国内有各种各样的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国人确实在洋人面前,确实能直起腰杆了。
“那么你呢?你现在这么具有攻击性,难道就不怕我们迁怒你们的国家?”亨利是白人,常年跑在海上,面部有点发红,这样一来,倒是看不出刚才脸红没有。
“或许怕,或许不怕,你要搞清楚一个事实,亨利。我们去法国,是去帮助你们的,我们不是去乞讨,也不是去给你们添麻烦,我们是去帮助你们打德国人的。只有搞清楚了这个,咱们才会有平等的对话,或者说,你才会用平等的心态,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看到没,这才是标准的偷换概念。
“当然,对于你们的到来,我们非常欢迎。”欧洲打成了什么样,亨利是很清楚的。
可以这么说,欧洲就像是一个喝醉了的醉汉,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发了酒疯,然后把一百多年来积攒的家底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秦致远正想继续,门口有人报告:“船长先生,换班时间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亨利皱眉苦脸的抹了把脸,然后无奈的叹息一声:“秦,你知道吗,你的行为给我带来了很多困扰。”
“是吗?那么我非常抱歉。”这话说的真没诚意,连秦致远自己都不相信。
“刚才你亲手打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个重伤,放回来的那三个人里,有一个被你们打断了两根肋骨,另外两个人吐血不止,估计有很严重的内伤。”亨利板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然后双手摊开,做了个上帝保佑的手势。
劳工队里有很多人常年习练武术,他们打人的各种阴损招式,令人防不胜防。比如那两个吐血的,如果陈康健没有隐瞒事实,那么一个月后,那两名水手就会不治而亡。
“这么说吧,我现在人手不足,如果没有人及时补上,胜利消息号就不能全功率前进,也就是说,咱们上岸的时间会推迟。”亨利实话实说,这就是他找秦致远的真实意图。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几个人出来,顶替那几个水手的位置。”这个倒是不难,劳工人多势众,膀大腰圆的也能挑出来不少,虽然干不了技术活,添添煤清洗下甲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这样最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亨利倒掉杯子里的茶叶,给自己冲杯咖啡,相对于茶,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放心,我会支付薪水,不会让你的同伴白干。”
“好的,如您所愿。”秦致远再次致谢,随即礼貌告辞。
回到底舱106,都不用出门,秦致远刚说完船上要人,陈康健和葛立夫就主动请缨。反正亨利给工钱的,不赚白不赚。
只是,令秦致远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俩人回来的时候,一人拎着一块怀表。
秦致远很头疼,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后流传在欧洲的中国人形象,恐怕不是谦虚,也不是温和,而是一群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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