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贝。
我按照中式的礼仪,胳膊上缠着一直沒解下來的白布,老仙更他妈夸张,弄了个白色的灵幡帽扣脑袋上了,整个灵幡扛在肩上,一出了阁楼门,嗷的一声哭了起來,直拍大腿的说道:“哎呀,,贝贝,你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哥,还沒來得及跟你一起回国……。”
“我操,有点玄乎了啊。”志伟狂汗的说了一句。
“……整大了。”老仙捂脸,小声问了一句。
“嗯,嗯,收着点,吓我一跳。”
“哎,南南,有必要这么弄么。”李浩很无语的在后面问道。
“……能为了贝贝杀了察猛,这种关系,你要不整场轰轰烈烈的葬礼,谁信他死了,,再说,坤立也不容易,君让我给他点面儿。”我低着头,小声回道。
“好吧。”
李浩挠了挠鼻子回道,他右侧肩膀上的伤还沒好,只能一只左手开枪替代鞭炮。
我越走越感觉自己不仗义,人家金贝贝活的好好的,我们这边葬礼都他妈开上了,怎么想怎么觉得,金贝贝点子很丧气,大腿干成了那B样不说,还他妈提前住在了小匣里……因为我找了木匠,特意给他手工打造了骨灰盒,里面装着他穿过的衣物。
是的,演就要演到位。
我们八个人,顺着寨子就往外面走,一路上枪声不断,李浩还喊着:“放一炮,震震路上的孤魂野鬼……。”
“哎,这帮人还挺重感情的。”远处观看的几个头头,交头接耳的说道,聊了一会,还让下面人,牺牲一发迫击炮弹,冲天上干了一发,场面老Jb无厘头了……
我们走到寨子外找个坑,胡乱的把骨灰盒埋了,随后堆了个土包,连墓碑都沒刻,站在假墓前,一人叨咕了两句,就算完活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扎布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他对金贝贝的死,表示遗憾。
而我也从他那里,得知了坤立喜欢抽雪茄,算是个小爱好。
这事儿让我挺上火,略微想了一下,我回忆起韦爵爷的手机,打过去,但显示无人接听,万般无奈之下,我又想起了马小优,突然发现自己安全以后,还沒告诉她一声……
“唉……这马大姐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我自语了一句,拨通了马小优的号码。
“嘟嘟……。”
“喂,你好。”
“猜猜我是谁。”我压低着声音说道。
对面的马小优,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随后声音激动的问道:“向南,,你不是被抓了么,怎么……啊,向南,你不会越狱了吧,……你在哪儿呢,你怎么会这样……。”
我听到她的话,眨了眨眼睛,随即毫不犹豫的说道:“妈.了.个.B的,小破水牢能锁住蛟龙么,,我两电炮,就给狱.警干死了……我现在就去中南海,问问他们到底啥JB意思……不行,我就拼了,。”
“……你沒事儿,。”马小优再傻,也听出來我逗她玩呢。
“呵呵,早都沒事儿了。”
“早都沒事儿了,。”马小优皱眉重复了一句。
“啊,,我都在缅甸快呆一个月了,哎,我求你个事儿呗,你帮我……。”我随口回了一句,就要张嘴说正事儿。
“求个屁,,死去吧你。”马小优磨着银牙,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直接挂断了手机。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双眼很是迷茫,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嘟嘟。”
我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不明白的事儿,一定要搞清楚,按了一下发射键,电话立马又打了过去,马小优生硬的挂断,我继续打,她挂,我还打……
“你要干嘛,。”
“我操,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不就跟你吹两句牛B么,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么,,吃错药了吧你……。”我唾沫横飞的骂道。
“……你才有病呢,别给我打电话了。”
“就因为我跟你吹牛B了。”我感觉这娘们,有点缺心眼,生气的气点非常莫名其妙。
“你自己想吧。”
马小优回了一句,再次挂断手机。
“我他妈牛顿啊,,啥玩应都能想一会,再说牛顿还有个苹果,你倒是给我个线索啊……喂喂,到底是不是因为吹牛B啊,……我操,又挂了……。”
我坐在车里,无力的叨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