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人都知道,中国的小道消息传起来比中央台的新闻而且还传得特牛叉,比如说河西有个母鸡生了双黄蛋,往河东传的时候就是这么传的:“老张,好久没见了啊,对了,你知道河西的老王家么?”“知道啊,门口有棵歪脖子柳树的那家吧,怎么了?”“你知道么,他家的一个母鸡,今天早上起来生了一个鸭蛋,嘿,***还是双黄的。”
“老赵、老赵。”“怎么啦?老张,什么事啊?”“老赵,我告诉你啊,知道河西的老王家么?他家的母鸡神了,居然生了两个鸵鸟蛋,还都是双黄的。”
“老钱,老钱。”“怎么啦,老赵?”“知道河西老王家么?他家的母鸡今早上上了一窝恐龙蛋,还都是双黄的!”
所以说,虽然和工商院的比赛里头,我吃西红柿已经第一时间跳出来解释了,可是等到第二天下午张朋跑到新前教学楼去上课的时候,整个中大还是都已经风传开了:工商院院队队长我吃西红柿被ohyes叉死之后悲愤莫名,一不小心就拍碎了蛋蛋,现在已经送到湘雅医院抢救去了,据说湘雅医院组织了十七八个中外专家正在进行紧张的手术…。
在进教室的楼道里听到路过的几匹牲口这么讨论着的时候,张朋就又小晕了一下。之所以说又字,那是因为不久前张朋刚刚小晕过一次。
本来张朋应该还在窝里练习星际的,可是他练得起劲的时候,他却又同时接到了同班的几个牲口地短信,“快来新前201上大学物理!刚刚李副教授一时间想不开又点名了!我们帮你说你在厕所蹲着。可你要是在十五分钟之内不出现,估计李老头就要想不开进去给你送手纸了。”
我靠!张朋回,“不是让达哥给我点名的么,他人呢?”。一个牲口马上回,“不好意思,达哥也没来,我们也说他在厕所里蹲着了。”
我晕!张朋小晕了一下之后就马上披上皮往新前教学楼狂奔,在跑去教学楼的路上他拨了吴颖达的手机。可是张朋居然发现吴颖达的手机都已经停机了。这个时候张朋才想起来。最近几天吴颖达都没在自己住的地方出现。是出什么事了么?张朋进了教室之后不停的考虑着这个问题。可是因为这一段时间张朋练的也是挺狠地,基本上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大部分地时间都用来打星际了,再加上翘了好几节课。老师讲的也跟天书似的听不懂,于是听着听着张朋的身子就慢慢地弓了下去,眼睛也睁不开了。于是张朋就索性把书竖了起来,准备就睡过这大半堂课,然后再去宿舍看看梦入神妓同学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睡着睡着张朋突然觉得脸蛋上上有冰凉的水滑过,“难道哪个牲口睡得太死,连口水都流到这边来了?”朦朦胧胧中张朋惊得马上抬起了头,可他却看到班里n多牲口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眼睛里闪着极其嫉妒地光芒,而穿着件很有学院派风格的格子外套和无比飞扬的裙子的郭细细则似笑非笑的偷偷坐在自己的身边,两个爪子上还挂着水滴。
张朋抬了抬头发现老师好像没注意到这边,就偷偷的问:“郭细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郭细细很是得意的从自己背着的小包包里掏出包纸。弄出一张擦干净了手,然后才点了点门外斜对面的教室说:“我不是和小艾有课么?就在那间教室,***。那个教授不死不活地声音听得我都要吐了,所以就从后门溜出来上个wc透个气。没想到正好看到你坐这,还睡得跟头猪似的。”
“恩恩”张朋偷偷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因为中大地教学水平基本上和职称成反比,倒不是说教授的水平比不上讲师,而是因为要混到教授起码也得一大把年纪了,这些教授通常都不会把精力放在给学生上课上,很多时候他们地课都听不懂,而且声音的语调让人昏昏欲睡,就像现在上课的李老头都五十出头了,可才混了个副教授,而且他讲的课也没有几个人听得懂。
这么说着的时候张朋又看到郭细细从包包里掏出盒口香糖,倒出两粒嚼了起来。张朋说:“郭细细你一个人吃独食啊?”郭细细就很大气的给了张朋两粒,然后把口香糖丢回包包,又从包包里掏出把指甲刀修起指甲来。
话说郭细细的手指头细细长长的很是好看,可这个时候无聊的张朋却对郭细细说,“你的包包能不能拿过来让我研究研究?”
“干嘛?”郭细细顿时无比警觉的拽着自己的包包,“你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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