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帝天钧仅是单手一挥,老者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元气大伤。
“这,这到底是什么境地!”
说完,一口鲜血吐出,死不瞑目。
这一次,会场鸦雀无声,无人敢在说话。
一人,力战两大人榜高手,还显得如此轻松,那还跟人家干什么了,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白老爷子双腿没了知觉,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了,到底该不该跟帝天钧作对,杀其父亲。
此刻的帝天钧矗立原地,怒发战神之威,环视众人:“我帝某自问从不曾得罪各位,没有招惹任何人,可在座的诸位仗着自己有几分地位,便对帝某打压。”
“倘若帝某没有如今这一身本事,是不是就要忍气吞声,任其凌辱?”
“今日,帝某再给各位一次机会,除白家与赵家外,其余的家族今后回去各自改革,造福人民,对子孙严格要求,如若再有仗势欺人之辈,全家陪葬!”
“白赵两家,白家逼死我父亲,赵家断我母亲双腿,明天便是家父忌日,全体都去家父墓地跪着认错,不来者,屠满门!”
帝天钧的话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此时的白赵两家的人,都瞳孔涣散,不知道所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第二天便是帝天钧父亲逝去三周年忌日,而帝天钧也打算在这一天队伍,辞呈已经让华地交到了中心大厦,一号的手里。
这天晚上,帝天钧给帝家人打了个电话,在他的心里,还是希望帝家人能一起去给帝苍海上柱香,帝苍海临死前都在为帝家着想,不想让他知道换来的是无人同情。
电话打通在帝青山在,在经历了动手打帝不凡一事,帝青山对帝天钧的态度更是恶劣,不悦道:“没想到你还有脸给老夫打电话,所为何事?”
“明天是我父亲的忌日,帝某希望老爷子带领帝家人给个面子,到墓地上根香。”
此话一出,帝青山冷笑一声:“已死之人,作何留念,帝家早已不认此人,免了吧!”
说完,帝青山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不顾及旧情。
在挂断电话后,帝天钧的呼吸声都变得凝重,紧紧的握着手机。
“战王,帝家人如此无情,请下令让属下去屠了他们!”
帝天钧摆了摆手:“不去也罢,在脏了我父亲的墓地。”
而此时,在韩家。
“妈,帝天钧是我老公,他父亲的忌日你就去吧!”
“帝苍海好歹也是我的公公啊!”
王琴坐在沙发上,不屑道:“不去,我是不可能去的,你也不准去!”
“帝天钧连宋家的人都敢得罪,宋家可是南城一线大家族啊,得罪了宋家死路一条,不让你离婚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去给他爸爸上香?”
“我告诉你,趁早离那个自以为是得废物远点!”
韩画雪在家里求了王琴到深夜,换来的仍然是王琴得拒绝,最终只好给帝天钧打了个电话,哭花了脸:“天钧,我尽力了,妈不同意。”
见韩画雪哭成这样,帝天钧心中有些心疼,安抚道:“我知道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帝天钧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没有入睡。
第二天一早,在华地得指示下,李天明派出了整个南城战区,上千名士兵,封锁了南城得三江两岸,水泄不通,人筑城墙,千米之内不得入内,此举轰动了整个南城。
帝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帝不凡把这个消息告诉帝青山后,帝青山一阵差异,起身道:“未曾听说今日南城有什么大人物降临啊,坏了,今天帝天钧那个废物还在给帝苍海扫墓,别顶撞了大人物,走,去看看!”
此时得帝天钧站在帝苍海得墓地之前,看着墓地上得照片发呆了很久,韩画雪一直默默陪伴在帝天钧得身边,一言不发,她知道此时得他不需要打扰。
而白赵两家之中,共计三百余人,纷纷跪在坟墓阶梯之下,浩浩荡荡,十分壮观。
而在百于人之外,江河两岸,更是千人筑墙,密不透风,没有人知道这些士兵护卫得圈层里面发生了什么。
“父亲,当年辱您之人,现在全都跪在于此,愿您在天之灵安息。”
这时候,华地端着一套折叠整齐得赤红色军装走到帝天钧面前。
“战王,我来给您更衣。”
“嗯。”
帝天钧点了点头,随即缓缓展开了双臂。
华地得动作很庄严,这件军装也是华地一辈子得信仰。
待帝天钧穿好军装之下,李天明同志高声巨吼,犹如钢铁猛兽:“全体都有,敬礼!”
霎那间,江河两岸得千名士兵集体齐声呐喊:
“首长好!”
声声呐喊,地动山摇!
这一幕,落在白赵两家众人眼里,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的一幕。
赤红色龙字军装!
还有那满身的荣誉军章,无一不代表着帝天钧得赫赫战功!
此时,帝天钧转过身,面朝白赵两家众人,整理了一下领口,淡然道:“自我介绍一下,我乃龙吟战区得最高指挥官,且大华第一任护国之帅,西北战王,帝天钧。”
此话一出,白家老爷子脑袋翁的一声,急火攻心,直接一口鲜血喷出。
龙吟战区?护国之帅?西北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