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中等个子,比猴子强壮不了多少,而且,已经秃顶。
那个男人一眼就看见了我和叶组长。
当时,叶组长的衣领还被我的一只手很开的拉着,我的另一只手虽然已停止了擦拭,却还一动不动的放在她光光的肩上。
事出突然,我和叶组长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那个男人面对我和叶组长,也愣了愣,很明显,眼前的一切,也完完全全出乎他的意料。
“好啊,你个贱娘们,才刚刚搬过来几天,就把小白脸带回家里来了!”
大概过了不到三秒,那个男人就忽然一声怒吼,向我和叶组长冲了过来。
我也回过神来,慌慌的就将手从叶组长的肩上拿开,冲那男人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问问她我是谁,我他妈是她老公!”男子暴跳如雷。
“啊?!”
我忍不住目瞪口呆,又是看叶组长,又是看那男子。
叶组不是说过,让我放心,这房间里就只她一个人吗!
“弟,你听我说。”叶组长想对我解释。
但她的眼神,已明显的告诉我,那男人还真没有说错,还真是她老公。
“大哥,你听我说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哪里还顾得上听叶组解释,我是又气又恨又慌乱,忙冲那男人急急的道。
“谁他妈听你说,手都伸进她衣领了,难道非要让老子看见你们正在做活塞运动,才算眼见为实?!”
那男人蛮不讲理,到得我身边,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我的小腿上。
不过,当时那种情景,换着任何男人,恐怕只有除了傻逼,才会跟别人讲道理的。
所以,我虽然被他那一脚直接踹得蹲在了地上,痛得连眼泪都滚出来了,也没有对他还手。
“大哥,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叶姐一个厂里的工人,我是来帮叶姐搬东西的,见叶姐肩上有伤,所以帮她擦拭擦拭,不信,你闻闻,我手上,还有叶姐肩上,还有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我一边揉着痛得钻心的小腿,一边急急的冲那男人大喊。
那男人这才用鼻子嗅了嗅。
其实,那么刺鼻的味道,他即使不用鼻子嗅,也不可能闻不到,只是,他刚刚被怒气冲昏了头,根本没顾得上注意到罢了。
那男人便不再过来冲我动手了,但也没给我道歉。
然后,那男人便扫了一眼卧室,对叶组长冷声道:“本来,我是想过来帮你处理搬过来的东西,顺便跟你温存温存,再拿了我的东西就走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哼,谁要你那么好心,我承受不起,还有,东西不是该明晚来拿的吗?”叶组长比那男人还冷声。
“你以为我想今晚过来?不是开车走小区外路过,又正好看见你房间里亮着灯,我就顺便上来拿了,免得明晚再跑一趟,我会上来?”那男人嗤之以鼻。
“哼,果然没那么好心,我就说,狗改不了吃屎,怎么可能忽然良心发现,真来帮我搬东西了。”叶组长也恨恨的反唇相讥。
“你还少得了下贱的男人帮你服务吗?”那男人扫了我一眼,对叶组长轻蔑一笑。
“你说谁下贱了?!”叶组长气得恨恨的怒瞪着那男人。
“谁下贱谁自己知道,”那男人又轻蔑的斜视了我一眼,然后,逼视着叶组长,道:“我懒得跟你废话,东西拿给我,我可不想跟一对贱男贱女共处一室!”
“你!”叶组长瞪着那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拉开那边的壁柜,从里面拿出一口袋东西来,扔给那男子道:“滚!”
那男子伸手一把将那口袋接在手里,跟个无赖似的得意的嘻皮笑脸道:“谢谢老婆了,也许某一天,老公我忽然想感恩了,也会戴上你为我准备的东西,好好的和你爽一回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你为我准备这个,从来都那么准时,一次也没耽误过,真心不容易的!”
那口袋是透明的,我看见那口袋里,竟然是好几盒没有开封的杜蕾斯。
“滚,真恶心,我再不想听到你说半个字的话,更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你!”叶组长气得更加大吼,双手捂着耳朵,像是要疯了一般歇斯底里。
“呵呵,我滚,我滚,我这就滚。”
那男人更加得意的笑道,然后,提着那口袋转身就走。
“听着,小白脸,你要下贱的帮她做任何事我都不管,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碰得的,如果哪天被我知道你真碰了她,你用哪里碰的,老子就一定会咔嚓掉你哪里!”
在打我身边经过时,那男人又恶狠狠的瞪着我,还将那只没有提口袋的手,在空中猛地做了个像刀一样下切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出了卧室,经过客厅,拉开防盗门,在外面“砰”的一声重重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