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多一会儿,我便听到主卧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应该是白静在里面房间里的浴室里洗澡,连卧室门都没有反锁,她肯定是在为接下来作准备了。
女人们天性喜欢玩暗示,玩含蓄,我得尊重白静的矜持。
我忙回卧室拿了浴巾,也钻进外面客厅那边的浴室,洗了起来。
等我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静的卧室里已没有了“哗哗”的水声,而是她用吹风“呼呼”的吹头发的声音了。
经过她的主卧外,我兴奋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但我还是没有伸手敲门,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冷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然后,我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假装睡了起来。
我不知道,白静在隔壁的主卧里有没有诧异,有没有失望,但我既打定了今晚要办她的主意,我就得确保万无一失,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必须得一步到位的把她拿下。
要是这次没能让她享受到男人比女人更妙的乐趣,只怕下次就更难办了。
所以,我不会冒失,我一直在制造不会给她带去任何危险的假象,让她即使没反锁卧室门也能放心的睡去,然后,等待机会。
直到隔壁卧室“呼呼”的吹风声消失了,又等了至少差不多一个小时,估计白静应该早已睡着了,我这才轻轻的翻身起床。
我裹着一根浴巾就出了卧室。
我出卧室的时候,开门的声音特别的轻。
然后,我又轻轻的拧了下白静的卧室门把手,再一推,果然开了。
白静的卧室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和城市灯火从窗外映了进来,白静侧身向着窗子那边睡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水一般披散在被子上。
我站了站,没有急着过去,我又观察了下,她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她是装着没听见,要顺水推舟,等着我把她上了,还是真睡着了。
但我还是把她当了睡着了那样对待。
我这才向她那边过去,而且,脚步迈得更轻,就连我自己都只听到我砰砰的狂乱的心跳,听不到半点脚步声。
既然打定了要趁她睡着了,一步到位的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惊醒。
从卧室门到床边,也就短短几米的距离,我硬是走了十几分钟,到得床边,我又花了至少不下三分钟观察和平静了下心跳,这才轻轻的俯下身去,先是在她脸上浅吻了下,然后再是一点点慢慢的吻上了她那两片在睡梦中微开的肉感十足的红唇。
妹妹的,虽然只是很轻很轻的小心翼翼的浅吻,那感觉也真是美妙极了,比起昨晚扑倒在叶组长身上嘴盖着她的嘴时,还有王艳趁白静出去了偷偷溜进卧室吻我的时候,竟然有种美妙十倍也不只的感觉!
我想,这也许是因为我太爱白静,从小到大,这是我等了整整二十多年,太梦寐以求的第一个吻了吧!
我竭力控制的要平静的心,还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更加砰砰的跳得越来越狂乱了,有那么一刹那,我都要有种将舌头伸进她的齿缝,狂吻她的冲动了。
但最后一点理智还是战胜了我自己,毕竟,我打一踏进这间卧室,就带着无比清新、明确而又坚定的目的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可不能因为贪图和她接吻的美妙,一个狂吻把她给惊醒了,误了大事啊。
等会儿,只要我在她睡梦中进去了,那时,再怎么狂乱都可以,也不怕惊醒她了,毕竟,她醒来也木已成舟,而且,说不定,我越狂乱,她越享受,越能感觉到我比王艳美妙百倍千倍的好处,从此,对我上瘾,再不找王艳了呢!
所以,我接下来,便是轻轻的一点点揭开她的被子。
被子一接开,我便看见了她只穿着内衣的身子,月光如水一般洒在她侧身微微蜷缩着的身子,是那么的肌肤如雪,光洁晶莹,该挺的地方挺,该大的地方大,该纤细该平坦的地方也绝不含糊!
妹妹的,什么叫玉体横陈,这就是呀!
我一颗心更加砰砰的狂乱的跳得厉害,还忍不住接连咽了两声口水。
“咕咕”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异常响亮。
我吓了一跳,忙忍住,再不咽口水,生怕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因为咽口水的声音把她惊醒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要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咽口水的声音把她惊醒了,被她一声惊叫,再一脚蹬下床,那就得不偿失了。
本来,我还想探进她的内衣,在她那两座鼓鼓囊囊的高挺上捏上两把的,我也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