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想不到,白静竟然回来了,只是不知道,她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而白静却是一脸羞愤。
我立时便意识到了,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而且,那被尿胀着的家伙,正精力过剩的高高支起一座硕大的帐篷呢!
我忙慌慌的伸过手去,一把将腰下那尴尬之处捂住,而我的一张老脸却是无比羞愧的涨红着了。
“对,对不起,老老姐,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所以才”我忙解释道。
我当时也够慌乱的,居然那么羞愧,那么怕她,还急着给她解释,竟然忘记了过问她昨晚到底去哪了。
“哼!”白静却用鼻子冷哼了一下,还打我身后扫了一眼,却已不单单是羞愤,而是更添了几许冷冷的嘲讽了。
我一下子就更慌乱了,妹妹的,刚刚被尿憋得太急,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想到白静竟然会回来了,从卧室匆匆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关上,而这个时候,王艳还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白静站的那个位置,正好打我身边看见我卧室里的那张床,她不可能没有看见王艳,这下子,老子可是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杨开,怎么了?”更哪堪,王艳这个时候忽然醒来,估计刚刚在睡梦中也没太听清外面的对话,更如我一样,完完全全没想到白静已回来,竟然迷迷糊糊的问道。
而且还刚刚问完,就一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她,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了下去,在晨光中,露出身上大片如雪的肌肤和罩罩挡不住的两座呼之欲出的挺拔。
妹妹的,就凭她那脱得光光的只剩下一只罩罩的身子,老子就要更加百口莫辩了!
王艳这时也看到了白静。
王艳一下子就傻了,愣了愣,又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
王艳终于看清了白静,而白静这时,也打我的身侧看着她呢。
只是,白静这时却不再是之前看着我时的眼带嘲讽的横眉冷对,而是忽然就换成了一种欢喜而又有趣的笑,而且,还笑得跟真的一样。
“白姐你你回来了?其实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杨开根本什么也没有”王艳羞红着脸,慌慌的道。
“呵呵,王艳,你用不着给我解释的,看见你和咱弟能这样,白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白静笑道。
我知道,白静又在开始她天才的表演了。
我忙趁机急急的去向厕所,我已憋不住了,怕再一耽误下去,就会尿裤子里了,而且,既然白静在跟王艳演戏,也暂时顾不上理会我了,我更没有向她解释的机会。
到得那边,我急急的钻进厕所,“砰”的一声把门关了,便掏出机关枪一阵猛烈扫射,然而,我的一双耳朵,却在全神贯注的听着外面。
便听见王艳光着脚从我的卧室里出了来,也不知道,她是依然只穿着三点式呢,还是在身上裹了她那床被子,不过,只听声音就知道,她是要急急的赶回她的卧室。
“白姐,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昨晚,雷打得好厉害,你也知道我怕打雷的,所以”王艳一边赶回卧室,还在一边对白静道,挺不好意思,也挺紧张的。
“呵呵,别解释了,羞红着脸干嘛,白姐可是早就给你说过了,白姐只吃你跟别的女人的醋,至于你跟男人好,白姐可是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这个男人是杨开,那就更好了,杨开可是咱弟呢。怎么样,给白姐说句老实话,是不是昨晚咱弟把你给破了?”白静却打断王艳道,声音压得特别低,尤其是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声细如蚊了,而且,还带着坏坏的有趣的邪笑。
白静真的是个天才的演员,她没有问王艳是不是把我破了,而是问我有没有把王艳破了,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便把她其实早已知道王艳和眼镜车震过早就不是处的事实掩饰过去了,还从侧面打听了,我有没有失身,还是不是处。
白静可是一再警告过我,无论和别的女人如何打情骂俏,甚至大尺度的动手动脚都可以,却绝对不可以丢掉了第一次的。
不过,白静的话,也让我捕捉到了一个让我兴奋不已的信息,那就是,她们虽然搞拉拉,她却没有用任何东西进入过王艳,否则,就算她假装对王艳跟眼镜男车震过半点也不知道,她也不至于问王艳,是不是昨晚我把她给破了。
换句话说,也极有可能,王艳也没有用任何东西进入过白静,如果,我是说如果,白静没跟李总真有一腿的话,白静的那层神秘的膜,到现在都还完好无损的存在着。
“那个白姐,你都想哪去了啊,我和杨开,真真什么都没有。”王艳更加羞怯的道,慌慌的就钻进了那边她的卧室,估计是在里边穿衣服去了。
“呵呵,真有意思,姐真高兴,姐这就给你们做早餐去了。”白静更加有趣的笑道,笑得坏坏的,又笑得跟真的特别开心的那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巴不得我和王艳好,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