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清纯了,一直说着感谢的话,还说要单独请自己吃饭以表感谢,令我十分尴尬,因为秦菲雪已经答应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付自己三十万人民币了,再接受人家小雪的感谢,好像有点不合适,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秦菲雪上班之前,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告诉我,黄胖子没事,昨晚已经被送到了医院,脑袋上缝了六针,轻微脑震荡,并且也没有报案。
“你和黄胖子到底怎么会事?”我对秦菲雪询问道。
秦菲雪盯着我看了一会,我有点受不了她的目光,摆了摆手,说:“不想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总之,你不能让他来找我的麻烦。”
“胆小鬼!”秦菲雪冷哼了一声,随后拿着包上班去了。
她离开的时候,把小雪也带走了,小雪姓陈,单名一个雪字,是江城大学文学系大二的学生,今天还有课。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秦菲雪和小雪两人走了之后,我马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妈蛋,自己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觉,早晨刚刚睡着了,却被秦菲雪两巴掌给扇醒了,现在困得要命。
随后的几天,我卡里收到了三十万,不过秦菲雪却越来越消沉,好像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以前她总是一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形象,但是自从上次在叶姐那里碰到赵书记之后,她便变了。
现在每天回家很晚,并且每一次都是浑身酒气,甚至有几次喝的酩酊大醉被小雪给送了回来。
这天晚上十一点半,我听到门铃声,于是马上过去开门,发现小雪正扶着酩酊大醉的秦菲雪站在门外。
“王哥,帮把手,帮我扶一下李姐。”小雪说。
“哦!”我马上打开防盗门,将秦菲雪从小雪的手里接了过来,将其扶进了卧室。
这一夜,秦菲雪在房间里又吐又叫,还大骂姓江的不是东西,搞得我和小雪两人忙活了二个多小时,凌晨二点多钟的时候,秦菲雪才算安静下来,沉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秦菲雪特别的反常,我心里实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刚才骂姓江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江副市长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家里给秦菲雪开会了。
为了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急着进房间睡觉,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正在洗手间洗澡的小雪出来,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菲雪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稍倾,洗手间的门开了,小雪穿着秦菲雪的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里边走了出来,她每走一步都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看得我邪火上涌。
“小雪!”我叫了一声,同时目光朝着她的胸部瞄去,好像比秦菲雪的还要大。
“王哥,还没睡。”
“没,我有事问你,过来坐。”
“哦!”
“秦菲雪到底怎么会事?”我问。
“你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随后小雪把她知道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了一遍,太具体的情况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秦菲雪升官无望,并且很可能明年两会之后,她会被调离国土局,并且还是平调,她现在只有二个选择,第一是去农业局;第二是去市人大。
江城已经基本属于商业城市,根本没有耕地,江城的农业局就是一个摆设;至于人大,那是领导退休养老的地方,秦菲雪今年才三十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如果真去了人大,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进一步了。
“原来是这样!”听完小雪的叙述之后,我愣住了。
“王哥,我睡觉了。”
“哦!”
小雪去了秦菲雪的房间睡觉,我已经习以为常,有天半夜起来撒尿,听到秦菲雪的房间里传出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差一点让自己把持不住,想要破门而入。
小雪离开之后,我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秦菲雪失势了,很可能跟那天晚上去见的叶姐有关,或者跟那个陈书记有关,她们官场上的事情太复杂,我一点都搞不懂,不过看来黄胖子敢给秦菲雪下药肯定知道了她马上要调离国土局这种炙热部门的事情,甚至于我猜测姓黄的搞不好连秦菲雪跟江副市长闹掰了的事情都知道,所以他才敢动手。
“看来姓黄的背景很深!”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秦菲雪的仕途完蛋,其实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们只是假夫妻,再说自己卡里有了六十万,现在抽身而退正是时候,但是我心里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