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碾厄尔半硬的东西,催促他,“动作快点儿。”
厄尔忙不迭解开了。
江羽收回脚,揉了揉酸疼的脚踝,他现在浑身赤**裸,一揉,不可避免的,下面的光景就泄露了出来,厄尔眼睛都绿了,当时就通红着脸扑了上去。
“虽然被你训斥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但是宝贝儿,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贯***穿你!你不知道,从昨天把你带走开始,沈就跟疯了一样,我们损失了好多东西!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老板那儿要了过来,你必须要报答我!”
一边说他一边揉捏着江羽的臀部,眼看一只手指就要戳进去了,整面墙却忽然炸了开来,剧烈的爆炸声让厄尔兄弟瞬间软了,同时,他猛得弹开江羽身边转过身正面对敌,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多国语言狂飙脏话。
沈钰竹右手上架着一把加特林,左手拿着一把左轮,踩着军靴在一片烟雾中缓缓走出来,军裤将他的腿显得格外修长笔直,军绿色的体恤被汗水打湿大半,他冷着脸站在一片废墟中,举起右手,加特林火力全开。
厄尔大叫着满地打滚,猛得朝江羽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加特林松开,沈钰竹抬起左手,子弹飞射而出,将厄尔的肩膀射了个对穿。
然而纵然中了枪厄尔也还是扑了过去,他将江羽牢牢禁锢在怀里,满眼冰冷,“沈,南美之后,好久不见。”
就在这时,江羽微微一笑,后脑勺使劲往后一撞,厄尔偏头避开,同一时间,沈钰竹抬手。
接连几声枪响,子弹弹出,穿过厄尔锁骨。
江羽大笑出声,后肘一拐击打在厄尔刚刚被加特林扫过的腰上,厄尔吃痛,抬起右手死死掐着江羽的脖子,“宝贝儿,你太调皮了!”
江羽被掐得面容涨紫,眼白都快翻出来了,就在这时,沈钰竹又举起了手。
“你说,是你掐的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他问厄尔。
“呵呵,被你们逮住,上了国际法庭,我照样不会好过,”
“不一样的,”沈钰竹看着他,重瞳之中,深海一样,“至少不用死况且你还有用,否则,我刚刚打的,就不是你的锁骨了。”
闻言,厄尔眯眼,掐人的手略松了松,就是这时,江羽又是一肘撞了过去,厄尔吃疼,手了又送了松;趁着他吃疼的片刻时间,江羽掰着他的手拼命挣扎,与此同时,两枚子弹先后穿过厄尔的两只手腕。
这一次,厄尔彻底束缚不住了。
江羽猛得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沈钰竹还以为他是要来他身边,刚准备伸手接人,却见江羽从下面一个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厄尔刚刚剪他裤子的剪刀。
拿出来之后,他又朝着厄尔扑了过去,沈钰竹眉头一抽,几步上前,堪堪在江羽准备扎第二剪刀的时候把人拉了回来。
“松手!”江羽挣扎的厉害,沈钰竹一把夺过他的剪刀,扔到后面的废墟里去了。
“乖,别闹,”沈钰竹反剪住江羽的双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胸口。
江羽的瞳孔不正常放大,他疯狂挣扎着,此刻,他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兴奋,而这个人却在禁锢他!江羽冷笑,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沈钰竹脚上。
可惜他忘了,如今的他浑身赤***裸,自然也就没有穿鞋,于是,等他光着脚踩在沈钰竹军靴上的时候,差点没疼地他抽抽。
沈钰竹被他这神来之笔弄得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屁股上,“安静点儿!”
江羽一抖,屁股颤了好几下,他抬起脸,看着沈钰竹的目光恨不得撕了他。
“你放开!”
“不放,”沈钰竹干脆让他背对着自己窝在怀里,“你想收拾他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
说完,他抬起左手,在厄尔的双手双脚上分别又印了几个血洞。
“满意了吗?”
江羽不满意,非常不满意!厄尔喂给的兴奋剂和***是普通人的一倍,现在兴奋剂的效果来了,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用剪刀在血泊里的那人身上狠狠戳出一堆血洞的想法。
“这个废物居然敢绑我!”他拼命地挣扎着,瞳孔放大,浑身都不可自抑地颤抖着,“我要弄死他!”
这时,秦阙拿着枪从门外跑了进来,“快点儿,趁人没发现,先把他藏你路虎里,省得麻烦不说以后还打扰他生活——这就是那个剥皮鬼?”
“剥皮鬼交给你了,”沈钰竹把枪别在腰间的枪套里,拉着江羽,扯过一条被单将人裹着就往外拉。
“你给劳资松开,我要弄死他!”江羽还在挣扎。
沈钰竹停下来,回身,右手伸长使劲一捏,世界骤然安静。
抱着人出大门,将人放在车的后坐上躺好,沈钰竹出来,摁着耳机又调了一批人去郊外。
路虎飞快地行驶在路上,前方,枪炮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钰竹将车门反锁,架着加特林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枪炮声停了。
一对特殊部队作战人员整齐地站在一片废墟中,周围,武装特警正在排查危险,而刑警们,则给还没断气的一群人套上手铐,现场一片混乱。
沈钰竹架着加特林从人群中出来,秋棠跟在他身边,身后两个人架着两挺机枪虎视眈眈。
沈钰竹:“林书航!”
“到!”
“后续交给你了,将人看好,我先走了。”
林书航站得笔直,“报告!”
“说。”
林书航:“请问长官要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