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刚刚没有阻止你,你准备做什么?”
钳住他的下巴,沈钰竹一点一点将江羽的脸拧了过来,“江羽,我警告你,有些事,不能做,一旦做了,你这辈子,就再也没法回头了——我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得进去,但你最好把这句话给我死死地记在心里,否则我一定亲自送你进去。”
江羽目光阴沉,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他冷笑一声,不要命似的挣扎着,“你放开!”
沈钰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挣扎,半晌,在耐心即将告罄的那刻,他一把将江羽摁倒在车座上。
“混——唔!”
唇舌相接,彼此互相吞噬着,江羽脸色冷凝,任凭沈钰竹在他口中如何动作,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
末了,沈钰竹重重啃在他下唇上,江羽这才因为痛闷哼一声,“你属狗的?”
于是属狗的沈先生刚停歇就又扑了上去。
这一次比之上次时间不知道长了多少,江羽被摁在后座上,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迷迷瞪瞪地睁着眼,沈钰竹一放开他,立刻喘得跟个什么似的。羽x兮x读x嘉。
西装掉落在地上,沈钰竹捡起来拍了拍,重新盖在他身上。
然后他打开车门从另一边上去,车灯大开,七拐八拐的,很快驶出了小巷。
布拉迪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后,停在了郊外的别墅门口。
沈钰竹下车打开手铐,揽着江羽往里走。
灯开,骤然明亮的灯光让江羽下意识闭上了眼,沈钰竹等他适应了,就牵着他上二楼,在卧室里,打开了他的手铐。
鲜血已经凝固在了手上,深红中略带一丝黑的颜色固执地粘在白皙的手上,沈钰竹看着,没来由觉得刺眼。
江羽淡漠地看着一切,甩了甩手腕,下一刻,却忽然被人握在了手心里。
沈钰竹扯着他进盥洗室,江羽踉踉跄跄跟着。
站在洗手池前,江羽看着镜子里阴沉的人影,勾了勾唇角,于是,镜子里的人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真丑,”江羽看着自己,满眼厌恶。
水龙头打开,沈钰竹尝试着将水温调到温热,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眼他,“是挺丑。”
江羽:“”
接下来,沈钰竹绾高江羽的衣袖,挤了点儿洗手液,从后面揽着他,一点一点帮他洗手。
他洗得仔细极了,每一个指缝,每一个指甲,哪一个都认认真真洗了又洗,前前后后,他洗手液用了三次,沐浴乳用了一次,这之后,她居然还打给江羽了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