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目光扫视一眼四周,这里四面环山,山上灌木丛生,他向山中跑去,希望能找到藤蔓和细木条,可不知道自己找来这些的时候,苗苗是否仍然安全的立在那里,一边跑一边想着,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看见前面有炊烟袅袅。
真应了那句,“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借炊烟做路标找到了农家。
狼叔急切地叫到,“有人吗?”
只见一对衣着朴素的夫妇从房中走出来,狼叔用简短的话语表述了自己的来意,很快取得这对夫妇的同意。
农夫和狼叔拿着砍刀和长绳,来到屋前的一片竹林,不知道苗苗现在怎么样了,他心急如焚,他的衣服、他的手、他的裤子、他的腿,被刀子、竹子一次又一次划破,可他无暇顾及,此刻仿佛他已经毫无疼痛感。
农夫对这一带地方很熟悉,他跟着农夫拖着编好的竹筏来到沼泽地。
只见苗苗胸部以下完全陷入沼泽中,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昏昏欲睡。
“苗苗,苗苗,不要睡,我马上过来。”
她看着两个模糊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想努力睁大眼睛瞧个清楚,可怎么使劲也睁不开眼,那就睡一会儿吧!
农夫和狼叔把苗苗救出来时,苗苗已经昏睡过去,其实,她只是全身乏力睁不开眼,此刻,她心明耳清,农夫说:“在那里面又累又冷,让她睡一会儿,回去给她泡个温水澡。”
“嗯嗯,感谢感谢,这是一点感谢费,略表心意!”
“不用,不用...”
苗苗躺在车中,听见狼叔和农夫客套了一阵,后来她便什么也不清楚了。
狼叔把苗苗带到山下客栈,叫了一名女服务员帮苗苗收拾干净,等苗苗睡下,他自己洗洗过后,倒床便沉沉地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清凉的风吹进,苗苗醒了,她轻轻的掀开狼叔的手,看见他满手的小口子,想到这每条口子都与自己有关,心中一阵酸楚。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找老板要来消毒碘伏、棉签、创可贴等,又轻手轻脚的回到房中,静静坐在床边给狼叔处理伤口。
狼叔醒来,看见苗苗低着头,专注的帮自己处理伤口,她的头发垂到自己手臂上,这感觉真好,他心中美滋滋的,又假装睡了过去。
直到苗苗帮他把脚上手上的伤口尽数处理完,发现他脖子上还有一个伤口,苗苗正拿着棉签,认真的帮他在脖颈处涂抹,狼叔闭着眼睛,装腔作势的哼唧了一声,“嗯,疼…”
苗苗瞧他睡得香,想到刚刚可能是自己下手重了点,于是,趴在他脖颈处轻轻地吹了吹,以此帮他缓解疼痛。
狼叔一只手突然压在她肩上,她没承受住这手臂突如其来的力量,一下子趴倒在狼叔胸膛上,嘴亲在他的锁骨处,狼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
他一直紧闭双眼,心中却暗涌翻腾,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冲动一次。
见他仍然睡得很熟,她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他此刻醒来,如果被他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就更尴尬了,于是,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着了。
狼叔睁开眼,仔细端详她一番,确实是个美人,在这大千世界,有多少男人会被她的美貌折服,有的想拥抱她的美丽,有的想占占她的便宜,而自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看她的喜怒无常、听她的轻言细语…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