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苗苗的嘴巴依旧被那男子捂得严实,她努力点点头,那男子又开始说话了,“你爸爸是不是叫苗刚?”
苗苗又是一阵点头,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
只听那人说:“那晚工人闹事我便注意到你了,第一眼便觉得似曾相识,后来听见有人叫你苗苗,我更加确信你是苗刚的女儿,你爸爸苗刚睡了我的女人,我现在睡他的女儿,这便是他造下的孽,不要怨恨我,你是替你爸爸还债的。”
苗苗听到这里,一个劲儿的摇着头,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她内心绝望、崩溃,自己从未得到过一天父爱,如今却要受此大辱为他还债,天理何在啊?原来工人闹事那晚,苗苗看到厕所的黑影便是此人。
她听见有人群在说话,可一下子又走远,那人用胶带缠住她的嘴巴,用麻绳困住她的双手,那人打开电筒射向她的眼睛,然后又熄灭,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项目部住的最后一晚,难道那晚到自己房间的也是此人?
她没来得及细想,那人又开口到,“那天晚上去你房间的人也是我,你长得这么好看,我都不忍心伤害你,我睡过的女人无数,比你好看的还没有,只要你配合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时候听见一阵警报声,那人有些慌乱,出去看了看,警报声远去,那人又走进苗苗,他开始撕扯苗苗的衣服,苗苗双脚努力踢踹,只听那人冷冷的说:“你的脚再不听话,我就把它也捆起来,不过困起来实在不好操作,周围又没有固定的地方,你最好规矩点,否则我就砍了你的双腿。”
听到这里,苗苗赶紧停了下来,她不敢再挣扎,她必须冷静下来,她要怎么办呢?她听见庄飞的声音,接着她又听见狼叔的声音,她用心聆听,的确是狼叔的声音,那人听见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们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苗苗欣喜若狂,她努力挣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那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她头脑嗡的一下,感觉一阵眩晕,耳朵里面一直嗡嗡作响,狼叔和飞哥的呼唤声越来越远,她使劲的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那人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她穿着一条连体裤,外面穿着一件厚实的棉衣,想要撤掉她的裤子实在有些费劲。
因为她的手被捆住,而要脱下她的裤子必须从她的手臂脱下背带,那人只恨手里没有剪刀,他可能被生理反应冲昏了头脑,顾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他解开苗苗手上的绳子,对她一阵拳脚相加扯下了背带,苗苗顾不及其他事情,她努力用手解开嘴上的胶带,大声的呼喊:“狼叔,我在这里…”
刚喊出一声,那人又扇了她一巴掌,一只手使劲撕扯她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任凭她拳打脚踢,那人丝毫没有住手的迹象。
她的衣服裤子被一件一件撕破,地面湿漉漉的,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努力的张大嘴巴,想要再次呼救...